“柳局,您说咱俩是一种人吗?”
“什么意思?”,柳成的语气变得愈发冷冽,紧握的拳头已经能够听到咯吱吱的脆响,这完全是一副蓄势待发之态。
“柳局,您现在是不是恨不得扭掉我的脑袋,然后再挖坑深埋,但这样并不足以解了您的心头只恨,您还得在隆起的土包上面跺上几脚,让我永世不得翻身,我说错了吗?”
“哈哈哈,好一副伶牙俐齿啊,痛快!”,柳成确是说得发自肺腑,江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感受,不过他欣赏江风也是真的,欣赏归欣赏,但眼下他只想把江风挫骨扬灰,因为这小子已经影响了他的计划。
“柳局,我对自己最欣赏的地方也是这副牙口儿,它吃起筋头巴脑的东西来特别给力。”
“哦,是吗?”,柳成不由得发出一声反问,“不过你这副引以为傲的牙口儿,恐怕今后再也没机会吃筋头巴脑了,呵呵。”
“哦?我不信。”,江风耸了耸,语气坚定的否了柳成,
“你为什么打车过来?是为了将来警察调查失踪案时多一个目击证人吗?”,柳成的语气充满了不屑。
“柳局,这您可真猜错了……”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开车过来?”
江风打了一个哈欠,看来他对柳成的问题毫无半点儿兴趣,出于风度,他还是耐着性子如实回答了柳成。
“柳局,我打车是因为中午喝了酒,现在开车仍然算是酒驾,作为一个守法公民,这种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听了江风给出的理由,柳成不禁发出一阵彻骨的冷笑,他觉得自己再次听到可笑的事情。一个将死之人,还用在乎这么多干嘛,阎王爷那边可没听说为哪个横死鬼检测酒精浓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