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一旦碰了嘴唇,局面立刻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不就是喝酒嘛,要说这事儿,江风真就没惧过谁。
三杯酒下肚之后,老白的话也跟着多了起来。他清楚的记得江风刚才说过的话,备孕、生孩子。
说到这事儿,白爷就不自觉的想起了江九年,那老东西可不是善茬儿,他们离开沙场的具体原因,白爷背后早已经打听清楚了。
“江风妈,孩子们的事儿你有何打算?”,老白就此扯开了话题。
白爷这话可把老妈给难住了,作为母亲,她当然想尽快把婚事办了最好,如果没有这个心思,她今天也不可能急三火四的去会亲家。
“白爷,江风今年已经二十八了,我这个当妈的也很为他着急,可结婚也不光是两个孩子之间的事儿……”
“来来来,喝酒。”,见老妈这话已经到了褃节儿,江风赶紧举杯连连,“哎呀,今晚这酒喝得痛快……”
是挺痛快,戒酒前的最后一顿,这种酒喝得最有滋味,但凡有过戒酒经历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感受。
酒喝得确实痛快,可就是话唠得不够透彻,白爷心中的这种感受老妈也有。
江小鱼始终也没开口说话,这顿饭对她来说如同嚼蜡,没滋没味,举起筷子,可又不知该伸向哪里,夹些什么,她只盼着这一切能早些结束。
白爷和张晨生只喝两杯,这是一惯的规矩,当然也没谁敢劝他俩多喝,一来是老哥俩儿毕竟年岁已高,二来他俩都是盲人,醉酒对他俩来说只会带来诸多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