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人到齐了,你是不是该给哥哥一个面子了?”,钱玉松说着话冲江风晃了晃手中的酒瓶。
“老钱,你有什么好酒尽管拿来,我沙场这些兄弟已经说了,不喝光钱总家的酒,今晚我们决不收兵!”
好家伙,原来人家有备而来,他们这是准备吃定了自己。钱玉松闻言豪爽一笑说道,只要外面的暴雨不停,他钱玉松的酒就永远也不会干,听听这话,堪比那暴风骤雨还有气势。
二人自从接手沙场那晚小酌后就再也未聚,要说今晚能坐在一起,终是要感谢暴雨给了他们这次把酒言欢的机会。
当着江风母亲的面,钱玉松对沙场的事情只字未提,只叙兄弟衷肠。
江风亦是如此,兄弟一场,他自然知道钱玉松心中想的是什么,这时候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喝酒,狂风骤雨只能令喝酒的人热血沸腾。
酒过三巡,在刚子和洪义的安排下,船工们已经被陆续送回了家,大厅内火热的气氛逐渐也淡了下来,篝火没有了火焰,也开始变得恬静。
喝酒之前,江风和钱玉松都说了不少豪言壮语,但真端起酒杯,二人却又是令一番表现,小口慢酌,时不时还附在耳边嘀咕几句,谁也听不见他们相互说了什么。
老妈看得出来,这位与自己年龄仿佛的钱总不光与儿子关系亲近,而且他还似乎有些俯首逢迎着儿子,要知道人家也是堂堂的老总。
江小鱼只是静静的看着两个男人喝酒,眼神与江风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她会甜甜的浅笑,虽然时间已经临近午夜,她没有显出任何焦急之色,更没有去看腕上的手表,她不想扫了二人的酒兴。
刚子后来问钱玉松,如果没有什么其他需要,东方明火的人准备回去了,他们带来的食材已经全部烤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