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了拜祭祖宗、死后进祖坟地的资格,那就是要落畜生道的。
王大愣子不敢动作了,便是黄氏也乖乖闭上了嘴。
他们不在乎,豆豆长大了须得靠着这些攒名声呢。
从这院子里出来,天色昏沉。
庆脆脆和王二麻子走了一段路,终究还是站定,二人对视一眼,齐齐转身往回。
还没到水槽跟前,下边那孩子已经警惕地翻身看了过来。
庆脆脆对上他那双眼睛,“跟不跟我走?”
就五个字,也不说以后是什么日子。
全在一个缘字上。
小孩磕绊都没打,点头。
舔舔嘴巴,嗓音沙哑,“走!”
王二麻子朝里喊了三次——‘外边那孩子我领走了’
等一会儿,没人出来拦着,便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如此,三人赶在天黑前,一路从石头墙处过,到了家。
王海见领回这么一个脏兮兮的孩子来,带人去清洗。
院子里上灯了,东屋正堂摆好了两案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