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脚往前踏,明明需要身边人扶着才站稳,瞧着却比这屋子里谁都刚强。
“滚你滚!这辈子你别想再踏进我这院中半步!因为脏!”
“你才脏!烂狗臭猪的脏污地界,挨边都恶心。一家恶心货,你娘呜呜呜你也是,后半辈子抱着三两大铜子,死了遭人掘坟呜呜”
“珍珠,娘求你了,快住嘴吧!”
“嘎嘎嘎”
再看不见人了,可那些恶毒的话还在耳边萦绕。
庆脆脆只觉周遭一片空茫,逼得人喘不上气。
身边有人在握着她手说什么,庆脆脆忍着痛苦,恸哭出声,“孩子那是我的孩子呀她如何能说出口?”
自孩子没了,这是她头一次宣泄嚎出来。
大夫说这样好,哭出来了,伤痛就能结痂成疤,不至于存在心里悄悄地淌血。
屋内高大的男人将嚎哭出声的妻子紧紧搂在怀中,说不出一字,襟怀都是抚慰。
屋外阴云卷积抵在天际,霍亮的电光伴随着隆隆作响,院中繁盛枝桠、砂砾、绿草随风荡在一片腥泥土气中。
人间期盼已久的甘霖。
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晚了,抱歉。
——预收戳个人专栏《远古发家致富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