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芬娘按照往常,一半存起,另一半推给他自己用,又道:“其实你舅舅那处用不着给那么多。”
她是心疼儿子年纪轻轻就外头跑,这才几天,人也瘦了不少。
杨厚德却不赞同:“该分就得分。这一趟算下来是我占了便宜,要不是舅舅见过世面,我一人出去就是摸黑走路了”
听他絮絮叨叨这一路上的见闻,小芬娘一会儿惊一会儿喜,“就是说王家生意还要再做了?”
杨厚德却不详细说,“娘,东家有规矩了,有些东西不能说给外头。”
小芬娘瞪他:“我是你娘,什么外头。”
杨厚德还是坚持:“娘,那是人家的生意,有什么响动,也是东家自己招揽传话了,我要是提前漏了风,万一起灾祸,以后没脸再跟着人家做事。”
小芬娘便不好再说,等他吃完进屋歇了,和当家的嘀咕叨嘴。
杨老爹笑着点头:“狗蛋的话是正理,你在村上好走动,有些东西不经意说了,万一传开,那不是坏儿子前程。”
小芬娘也不生恼,虽然觉得自己不是那种长舌妇。
“叫什狗蛋,改名了,叫厚德。”
杨老爹呵呵笑起来,响动大了,小芬娘急忙嘘声。
儿子先前说了,歇上几天又得出门做事了。
她虽说不知道忙乱什么了,不过瞧着王二媳妇这么舍得赏钱,必然和村里说王家生意做不下去相反。
她看王家的生意今年不仅能做上去,还要更上一台阶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