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她娘说了几次,将家里旧时的衣衫淘换出几件送给这三家人。
她打听了过这几家被偷走的东西,最后将三家当家的人叫到一处。
“因着日子难,你们既是王家的佃户,便不能眼看着你们不好过。每户按人口,一人给两斤米,一人给分半斤棉花,这些按行价记账,到了明年秋收的时候,从收成里拿,你们看行吗?”
众人哪有不应。
碰上这样的主家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都老实地点头。
如此佃户安顿好,连带着距离新家有些远的晾晒院子都有了着落。
村里逢人说这件事情,都是王家二房过于心善。
庆脆脆笑着受夸赞,心说助人一难,相当于救人一命,也算是给自家积德。
原本只是想着这三户住好就成,至于看不看门户,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
毕竟现在家里主要是将收回来的稻米和糯米发酵作酿,然后在院里刨坑埋上。
其他的并没什么值钱能被人抱走偷了。
却不想还真的有贼人半夜翻到了院中,最后被听着动静的佃户堵在里边,只好乖乖赔罪磕头,保证再不敢来。
那人是外村的人,孙里正将人捆上绳子,当时便拉着去说理,后话自然是送到县里三十杀威棍。
一时不管是村里有心觊觎的还是外边混混,都不敢再来招惹王家的旧院子。
庆母调侃说相当于就是请了三家不要钱的看门护卫,庆脆脆听后便又吩咐丈夫按人口一家送了米粮和棉花,算做是盯紧门户的酬劳。
就连王海和王丰都受了恩惠,用不着夜夜都在晾晒院子住人,逢家里生意活计少的时候,也寻了锄头镰刀去荒地里帮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