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麻子摇摇头,“不用,中午席面上吃得好,肚里没空了。”
席面上主食必然是寓意五谷丰登的稻米,但是糯米圆子,汤水肉丸子,每一样他都老老实实地吃得光净。
并不是因为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而是新院子的第一顿一定要做到圆圆满满有始有终,其他人吃尽兴就好,但他是主人家,有家神在看着,不能松懈。
所以一不小心就吃撑了。
庆脆脆听他这般说,觉得这人实在憨厚可爱,看他同样柔和地笑着,伸手捻捻他耳朵。
应是白天冷地里走,这会儿屋子暖和,所以灯火下衬得耳朵扇红彤彤的。
入手也是暖热的。
她凑近了他,道:“明儿得让你做一件事。”
王二麻子疑惑看她。
庆脆脆温柔地笑笑:“咱们院子的西南角,那一间小屋子你还记得吗?”
白天还问过屋子要用作什么,当时脆脆神秘地笑了笑,只说之后就知道了,
“记得,你是想把什么东西搬到那里吗?”
庆脆脆点头:“我去过一趟慈悲寺,给公爹和婆婆立过了牌位。等明天你把他们二老接回来,咱们这家就齐全了。”
她是什么时候?
“脆脆,你对我真好。”
庆脆脆看他瞬间变红的眼眶,凑近他亲昵地蹭蹭他鼻子:“从刚成婚后,你带我去山上给爹娘磕头的时候,我就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