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脆脆进屋不过三刻钟便出来了,此时天已经全黑,小巷子外边庆母和庆翘翘已经到了,秦大哥和狗蛋个一人手里提着一个蒙头人。

“走吧,里正那边早前传过话,这时候应该在等着。”

庆翘翘披了一件小斗篷,兜帽宽大,将一张脸遮地严实,听过话后下意识往后缩缩。

“我一定要去吗?”

庆脆脆看她,“可以不去。看你。”

七八个人等着她的决定。

庆翘翘往后看一眼,那两个人今日白天被绑来,险些吓死,家里拦着不让她动手,但她还是抽空扇了好几个巴掌

可不解气呀!

她后半辈子毁了,她爹不要她,她娘只会呜呜哭。

她再自私不讲理,也知道长久住在姐夫家里不妥当。

可她不知道怎么办。

庆脆脆说朝廷律法,男女不以礼交,皆死。

她是苦主,但是律法不管她苦不苦,只要发生了,双方上明堂后都要死。

发生这样的事情往往都是宗族之间互相商量着来,一是为了保住人命,二则是为了宗亲村落的名声。

庆翘翘终究不甘,她想挣个公道,可什么是公道,她说不清楚。

“那就走吧。看看里正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