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五人中最多的有十七斤,到手就是百余个铜子,握在手心里烫地眼窝热,数了好几次才放心。
就连最少的吴都有四十个铜子。
这只是一天的收鱼钱,加上网起来、已经在码头上卖了的,这一天就挣了往年收成的一小半。
四五人心里激动,连箩筐都忘了拿,脚步匆匆地往家奔去。
庆脆脆无奈地将这几筐鱼拖进小院,趁着天色没有完全黑,带上手套匆匆裹上佐料。
一直忙到腰酸背痛,终于将这三小筐处理好。
王麻子和杨狗蛋到家的时候又是四箩筐的鱼肉,庆脆脆将蒸好的包子端到桌上,手脚麻利地炒了一大盘腊鱼块,再加上一锅野菜蛋汤。
众人吃地饱饱地,庆脆脆拿了十五枚铜板给了狗蛋哥,“这工比想象中的还要累些,以后便按照三个铜板算工钱。”
杨狗蛋欢喜地接了过去,村里早就有王房收黄花鱼的消息,他自己不会浮水,做不来出海的活计,幸亏力气还有地方使唤。
明日开始,他爹也要雇船出海了,到时候家里黄花鱼王娘子收,其他鱼也不浪费,由他收,铜板不会少。
送走了杨狗蛋,庆脆脆累得睁不开眼,勉强将四筐鱼倒进盐水里,一倒头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人在帮她擦脸洗脚,温热的帕子让人身上舒缓,不由松开蹙起的眉头。
王麻子生疼她受累,想了想,觉得明天自己就不用出海了。
反正最后都要收鱼,他整日不在家,脆脆一个人要干活太重。
这一夜一直到月上中天,王麻子将盐水中浸泡到时辰的鲜鱼都吊起,才歇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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