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休悠悠道:“我能有什么好处?”
“……”褚辞深呼吸口气,默默看他,“你这语气有点卫引。”
谢行休笑而不语。
褚辞比了一个数,“到时候徐家由我来继承,一半家产归我,另一半你。”
“成交。”
两天后。
谢行休与鹦鹉终于合力把褚辞捞了出来,褚辞去掉寿衣,换了身袄裙与交领袄,很没形象地坐在院子空地上,摸了摸树枝,深深地叹了口气。
“咋了?”鹦鹉凑了过去。
“我不想她死,可我的想法改变不了什么。”褚辞摇摇头。
“徐春风?”鹦鹉抛出一个名字。
褚辞点头。
鹦鹉咂咂嘴,“生死无常,节哀顺变。”
本就是对立面,鹦鹉生不起多少哀恸之心。
如果徐家全死光了,说不定它还会鼓几个掌。
两人一鸟收拾收拾,离开了坟墓,褚辞的手在空中画了个圆,上面印出徐春风的脸,她仔细将头发扎成发髻,以竹簪固定。
“徐春风生前最爱自由,死后却困于一院。”
陪葬品很多,褚辞只拿了支最不起眼的竹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