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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少主,少主福泽深厚。”

白蔹退下,出了顾明月的殿门,有一人在此等候,见他出来,问道:“如何?”

“成了。”白蔹答:“顾明月貌似心情不错。”

心情好,事情也好办,顾明月就是这么个随心所欲的人。

偏偏还有人惯着他。

谢行休穿着月白袍,鬓发上两片绿叶延至发簪,他一动,马尾也随之一晃,“那准备准备吧。”

白蔹有些懵,“又不是我去比赛,谈何准备?”

谢行休盯着他半晌,“你去见心上人,都不去梳妆打扮的吗?”

白蔹面色一红,“栗栗他可能不喜欢我……”

“这影响你打扮吗?还有礼物你备好了吗?”谢行休似乎恨铁不成钢,“分别这么久,礼物总得备上。”

“那依你之见,我该如何准备?”

白蔹被说动了,连忙急声问。

“先梳妆打扮,戴好发饰衣饰,穿戴整齐后,再去买他喜欢的东西,等比赛之日送给他。”

白蔹犯了难,“我不知道栗栗喜欢什么。”

“不知道你就去问。”

谢行休慢吞吞道:“问问他的族人或者兄弟姐妹,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