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纠缠。
谢行休盯着他,笑了起来,“不试而弃,跟不战而败有什么两样?”
他若是白蔹,便不会只会在这里坐着喝闷酒还黯然神伤。
不去拼,不去争,怎么能知道是不是自己的?
连自己都放弃了,还有谁能救得了那个向往阳光的自己。
白蔹怔忪片刻,哑然失笑,“你说得对,我就是个懦夫。”
怕失败,怕被责骂,怕后果承担不起。
“小师弟,我很欣赏你。”白蔹语气诚恳,“你与我们都不一样。”
“我喜欢栗栗,但我不敢告诉他,不敢去正面反抗少主,不敢救他于水火中,最后逼得人离开,也是意料之中。”
“他离开了这里,应该会过得更好吧。”
谢行休反而觉得很奇怪,“顾明月缠他这么久,真的肯轻易放人去敌宗?若我是顾明月,只会恼羞成怒,从而对其斩草除根。杀一个栗栗太简单,没了他,还会有第二个栗栗,第三个,第一千个。”
“顾明月为什么要放过他?”
白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
是啊,顾明月怎么就同意了栗栗去渡寺?
难道说,栗栗其实已经遭遇不幸?
他呼吸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