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他不可迁怒，但更深处的理智在说，长生门人的东西，该杀。

“除了软软，还有萌萌。”顾明月拍拍手掌，从他身后又窜出道水柱——

不过这道水柱好像有些窄，有些短，有些不太一样。

顾明月指了指卫引，“去吧，萌萌，撕碎他。”

他可以来针对卫引，但他不想亲自动手。

会脏了手。

而“萌萌”看了看四周，站在空中，发出了一声疑问：“我在哪？”

若不是记忆还在，卫引都几乎以为他在做梦。

要不怎么在雾境看到了谢行休呢？

谢行休此时应该在二重天韬光养晦才对。

而顾明月的神识也发现了空中站立的人并不是他的“萌萌”。

软软得知了主人的不喜，立即甩着大尾巴拍向谢行休。

那大尾巴鳞身泛着冷光，比几十个谢行休还大，要真被拍到了，粉身碎骨都是轻的。

谢行休潜入空间，又来到卫引身边，他被软软拍了下，肩头受了伤，哪怕躲了过去，那攻击余波也够谢行休喝一壶的。

“我要突破了。”谢行休轻声道。

卫引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