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才补充道:“说了,她就回不来了。”
斗笠人施施然走向前,卫引已整理好情绪,不再发动攻击。
斗笠人抚平衣服褶皱,靠近桌子,将桌面未动的灵酒一饮而尽,“说与没说也无甚差别,彼此心照不宣便可,你怎如此暴躁。”
“手痒。”
卫引很清楚自己在触及到师父的事上有些不理智,但他并不打算改。
“你放心,人没事,好得很。”斗笠人自顾自坐下,伸出白玉般的手倒酒自饮:“我名景弦歌,此番前来是为了刺杀李泷。”
两人目标一致,卫引气消了不少,也跟着坐下。
“我看不见,卫道友能不能帮我斟上一杯?”景弦歌喝完,有些意犹未尽。
“装也装的像点。”卫引给自己满上一杯,没去看能够自理的景弦歌。
景弦歌这才想起自己一点都不像是个倒不了酒的瞎子,不由得抱拳道:“抱歉,我会努力装的像点。”
卫引喝酒的手微微一顿:“……”
景弦歌又问:“你可知女子会怜惜哪种男子?”
开始了。
这人又开始对他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了。
“在下不懂,在下不知。”
“比如,病秧子?隐忍型?美强惨?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