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忖着，能让卫引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思过来的，恐怕也只有“情义”二字。

是他杀过对方重要的人吗？

发现谢行休盯着自己，似乎在走神，卫引手痒，有点想动手，但想起这里是蛟龙境内，又按耐住心思。

“就算我好看，师弟也不用一直盯着看。”卫引笑了笑，“阿回？”

谢行休如梦初醒，闻言想出声嘲讽，但抬眼却看到了那张夺目的脸。

对着这张脸，他也无法昧着良心说人丑。

不能说卫引丑，谢行休倒是可以嘲讽识海里的鹦鹉，“丑鸟，那东西在哪？”

“你骂我丑，我才不告诉你！”

“你琼浆没了。”

“……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再商量下，比如我知道那东西在哪。”

“说。”

“嵎夷处，也就是东垂。”

“具体？”

“我得离得近才能感知到。”

谢行休记住这个方位，带着卫引去妖少的地方，以免引起骚乱。

而卫引拿出瓶丹药，往自己身上抹了抹，又易容成其他模样，“师弟可千万记得要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