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打个幌子的中年修士语气一噎,“都说了是难言之隐,说出来了还怎么是难言?”
谢行休身体摇摇欲坠,“所以爹还是在骗我……”
“爹没有骗你。”
“原因?”
“爹不能说。”
“爹爹只是不想对我说罢了。”谢行休垂眼,仿若大受打击。
中年修士只得轻声哄道:“你先回去,回去爹就对你说,好吗?”
“那好吧。”谢行休拉着卫引欲走。
“把你师兄留下啊!”中年修士忙道。
谢行休又想哭了。
中年修士也想哭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小儿子,又瞥了眼数位元婴的所在地。
纠结半晌,决定放弃这次对卫引的暗杀。
罢了,一个元婴,就算进入族内,也翻不出什么浪花,只要对方进了他的地盘,还不是任他搓圆搓扁。
中年修士想做好父亲的心又燃了起来,“阿回,你带你师兄随便逛逛,别怠慢了客人。”
谢行休应了声好,进而凑近卫引,攥着他的衣袖,用神识传音给他,“师兄拿什么来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