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引盯着他的手,心想这手挺娇贵,洗个不会留存的气味还用这等费灵力的术法。
他慢吞吞跟上去,突然布了个屏障,凑近谢行休雪发旁,在对方耳边不紧不慢问:“师弟对魔修这么熟悉,难道父辈母辈里曾有人走火入魔?”
谢行休不甘示弱,偏头看他,扎着马尾的雪发有少许倾在卫引的肩膀处。
黑白交错,分明有致。
乌发更乌,雪发更白。
他笑了,“师兄怎么不说我是魔修?”
卫引也不避他,“你不是?”
“是啊,你信吗?”
“信,为何不信。”
听完这话,谢行休嗤笑着,仿佛要把卫引看出朵花来。
走在后面的师无桧见这两人走路都要挨在一起,师兄弟间感情应该很好,看来自己之前是错怪了卫引。
“师兄是在想怎么杀了我吗?”
谢行休收回目光,与卫引并肩走,不知不觉中手指已然攥紧,二人身周杀气腾腾,外人看来,却更像是在谈笑风生。
“是啊,你信吗?”
卫引回他。
“我巴不得师兄赶紧动手,省得我还要装装样子骗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