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资聪颖。”顾一蔚不假思索道。

这一世确实算是他第一次跳舞, 不过前世, 和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倒是跳过很多次，作为星际海盗，偶尔为了获取情报，他需要假扮贵族人氏混入各种交际场合，所以，跳舞是一项必不可少的技能。

“那我是你的第一个舞伴吗？”朝阳问。

“当然是。”

“那我会是你的最后一个舞伴吗？”朝阳又问。

“你想得美。”顾一蔚道。话刚落，他抬眸看到对面小朝阳脸色肉眼可见地拉垮下来，连忙补充道：“美……得不得了，看在你不仅想得美，长得也美的份上，我觉得你应该会是我最后一个舞伴……”

朝阳听罢，这才满意一笑。

然而就在这时，悠扬的音乐被一声尖叫打破。

一个物体呈抛物线自上空砸落，溅出温热液体。顾一蔚摸了把左脸颊，满手鲜红的血。一旁几个年轻女子素白的晚礼服上喷洒上血红，惊恐喊叫，几近晕厥。

“啊啊啊——”

地上是半截被生生扯下、血肉模糊的手臂。

宴会大厅的门不知何时被关紧了，人群逃窜地涌过去，十几人一起推门，门却纹丝不动。

“谁把门锁上了？快开门……”

顾一蔚看到一个身影朝小朝阳扑来，伸手将他一扯，那道影子扑了个空。

那扑来的人正在以奇异的速度变化，被躯体撑爆的西装布料挂在身上，头发正大把大把掉，眼白被黑色慢慢填充，牙齿变得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