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容沉默了下,手扶上腰:“对,我腰痛,那你拉着我走吧。”
奚白眠这下才得逞地笑,却并没有如沈离容所料那般,牵着手带他走,而是站定在他面前,微微蹲下,手臂从膝窝穿过,将人直接打横抱起。
他眉目飞扬道:“既是腰痛,那夫君便为你代步了。”
不止沈离容叫奚白眠夫君叫的流畅,就连奚白眠自己都自称得顺滑到不行。
沈离容大惊失色,双手圈住奚白眠的脖颈,有些难为情,小声说:“放我下来啦,这样成何体统。”
“什么体统?”奚白眠却开始装傻,没有任何放下的意思,“我又不是古代人,不知道什么体统不体统的。”
“走喽!”
奚白眠将人往上托了托,笑容满面地就这么一路走到前厅。
他说是这么说,但进前厅前,依旧是将沈离容给放下来,还细心地为他整理了衣服的皱褶,一一抚平。
等到他们进去后,看见的是一屋子的人。
屋内屋外的气氛截然不同。
奚白眠是眉眼带笑走进来的,看清楚屋中的人后,笑意尽然收起。
安长老正跪在地上,似乎在请愿什么,贺远山则是一脸痛苦,游寄礼也是错开眼,脸上的情绪十分复杂。
掌门见到两人来了,周身的威压才散去了些。
“白眠,离容,你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