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白眠朝着沈离容叫着,双目欲碎,就这么唤着沈离容,声音带着哀鸣,犹如被强行分开的蝴蝶对另一只蝴蝶的呼唤。
脆弱又带着哀鸣。
沈离容实在不忍,走到海长老面前:“海长老,那我可以跟他一起去密室么?”
海长老和蔼地拒绝了:“这不合规矩。”
沈离容的手死死捏住了宽大的衣袖,牙齿也紧紧咬着下半片唇瓣,哀哀地看着奚白眠。
“夫君……”
奚白眠又在喊他了。
沈离容过去,半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像一个妻子安抚临走前依依不舍的战士那样安抚道:“没关系的,等你出来,我们就可以再见了,娘子再忍忍,好吗?”
奚白眠已经听不明白人话,只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摸了他,欣喜地将脸更加贴过去,在柔软的掌心里蹭蹭,头一直仰着,痴痴地喊着:“夫君,夫君。”
他的嘴唇离沈离容很近,听着奚白眠逐渐焦虑的腔调,沈离容这个时候也顾不上旁的人了,双手轻盈地捧着奚白眠的脸,狠狠对着他的唇亲了两口。
“你要乖乖听话,好好灭了心魔,知道吗?我在你的房间等你回来。”沈离容继续安抚道。
他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问海长老:“那我可以每天都去密室看看他么?”
海长老又拒绝道:“这不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