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白眠只是笑笑不语,可就是这沉默,南乐却从中得出了答案。
南乐咬咬牙,好一会儿才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什么?”
“知道我要下母子蛊。”
“听书楼。”
“这么早。”南乐嗤鼻,“没想到你装得还挺好,可你真的不怕,我不给你解药吗?”
奚白眠直接对着他伸出了手腕,本该有咒符的手腕,如今干净光滑。
南乐直接脱口而出:“不可能!”
他的毒药,无人能解!否则他也不会如此蠢笨,任由奚白眠“威胁”他,导致他“迫不得已”,“无奈之下”才进入卜家的。
可现在,作为猎手的他,似乎成为了猎物,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奚白眠给他设好的陷阱中。
“你从头到尾,就没有中过毒?”南乐不敢置信地推断出这个结论。
除非是这样,否则,无人能解他南乐的毒,他有这个自信。
奚白眠依旧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