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很快抓好,因为还没那么快到晚上,贺远山就找到机会般先溜走,与霍离一起去看看那户人家了。
奚白眠沉思了下:“我们也去。”
免得贺远山直接不肯回来了。
那是一间非常简陋的草屋,其实说是草屋也不太准确,应该叫竹屋,只是屋顶铺了些枯草罢了。
不仅如此,从外面看来,这草屋似乎都不像是有人住,仿佛荒芜了很久,门口生满了野草。
奚白眠拨开已经长到了膝盖的野草,跟上已经进了门的沈离容身后。
空无一人的草屋。
木桌上蒙了厚厚一层灰,墙壁也已经有被腐蚀的痕迹,像是久久没人居住。
霍离有些可惜道:“看样子是没人住了。”
一众人无功而返。
可就在他们即将踏出草屋之际,草屋霎时晃动起来,本就不高的屋顶摇摇欲坠,像是要倾倒下来。
贺远山脸色大变:“快走!”
奚白眠是最后一个进门的,自然离门最近,他正要打开门,忽然意识到什么不对劲,脸色非常难看。
他是最后一个进来的,可他根本没有关门,既然不是他关的,那他们很有可能出不去了。
果不其然,木门压根打不开!
奚白眠不动声色地施压,可木门依旧不能打开。
“打不开。”
贺远山难以置信,过去也试着打开。
还是打不开。
下一刻,地面轰然坍塌。
只不同与掉落崖底时失去意识,这一次,沈离容是清醒地感知到自己的坠落。
那是一种心脏都被整个攫取的紧张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