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回来时,已是一身白衣,更衬得他气质出尘,眉宇不俗,桌边少年也已经脱去了外袍,只着里衣,坐在床上自己搽药。
发现他回来了,少年抬头,眉眼昳丽,表情顿了顿,像是解释一样:“等你回来黄花菜都凉了,我就自己搽药了。”
奚白眠颔首,外袍也褪去,搭在了屏风上,他到床边时,少年已经搽好药了,他便在床沿最外侧笔直躺下,与他的新娘相隔甚远。
谁料,下一瞬,在里侧躺好的少年一个翻身撑手,伏身在他上方,以一种相当滑稽又很耍流氓的姿势问他:“娘子,以后好好跟我处吧,我会尽量不凶你的。”
感觉娘子明明很温柔,并不像原书中那样心肠狠毒,那只要他和娘子好好相处,有商有量的,不让他去掺和主角的事应该挺简单的吧?
希望娘子能给“骄横”人设的他一个机会。
沈离容自以为用上电视剧上的霸道总裁式床咚,给娘子“一颗糖”,就会让自己魅力直线上升。
可谁知跌打酒并非神药,能一搽就好,他刚床咚完放了霸总专用表白话,脚就抽筋了。
沈离容吃痛得脸皱成包子,下意识要去抓自己抽筋的脚踝,结果忘了还在床咚,整个人往他娘子身上扑,手忙脚乱地要抓住东西稳住身体。
“撕拉——”
好大一声裂帛声。
白色亵衣被撕裂。
沈离容的嘴怔怔磕上了被强行走光的奚白眠的胸膛上。
唇瓣正中那浅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