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去就去!”太平凶声道。
春夏哪敢迟疑,当即领命办事去了。
太平低头看着手中的这封密信,上面只写了一行小字——春官尚书已知豫州来人。
“这兖州府,果然有你武承嗣的眼线。”太平仔细思忖之后,拿出信纸,快速写下一行字,放回了信囊。
她拿着信囊走至正堂门口,对着值卫的心腹将士道:“你来。”
“诺。”将士上前躬身。
太平凑近他些,将信囊塞了过去,故意扬声道:“速把这封密信传去豫州,一定要小心,莫让旁人知道。”
“诺!”将士明白太平的意思,随便在庭中随便捉了一只鸽子,把信囊套上,便把鸽子放飞了。
鸽子扑腾着翅膀飞出半坊之地,便被一支暗箭给射落在地。
一条黑影快速掠至鸽子身侧,从当中拿出信囊,看清楚了上面写的话——皆听王叔之意行事。
这封密信不出三日,便到了洛阳春官尚书府中。
武承嗣得意大笑,“太平啊,你还是嫩了点!”天下应该是姑姑的,储君应该姓武,而不是姓李。
这一次趁着姑姑摆开杀局,他定要遂姑姑的意,将这群李唐宗室杀个干净。
“来人!”
“小人在。”
心腹武士走入堂中,对着武承嗣一拜。
“知会兖州刺史杨琼,公主欲伙同越王李贞谋反,让他做好准备,公主一有异动,当场格杀。”武承嗣说完这话,又加了一句,“若是姑姑这边责问下来,本官可为他做保。”说着,他捏紧了手中的“证据”,“他只要一口咬定公主谋反,这封密信便是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