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想哪里去了?我只想抱抱你,抱抱就好。”太平笑话她的旖念,顺势在婉儿脸上亲了一口,“该罚!”
婉儿只觉脸颊烧得难受,羞嗔道:“殿下每次都说就抱一下,可每次都是孟浪到底。”说到情浓处,她不禁迎上了太平的炽热眸光,“臣已不信殿下的话了。”
太平的笑意更盛,低哑问道:“一句都不信么?”
婉儿知道殿下情浓起来,总是不管不顾的。她也很想太平,只是在这儿实在是不成。虽说这里有隔门阻拦,可东面是敞开的,只垂了三条竹帘子,即便全部放下,也不能完全遮掩住这里。
殿下若是真孟浪起来,这儿可不比当年看烟火的小阁,外间的高阁里倘若有人想细看这里,那也是能见的。
“今晚……还请殿下……”
“我懂的。”
太平自然明白婉儿在担心什么,即便是很想,她也克制着自己。她拿起酒盏,喂向婉儿,笑道:“今晚我们就喝酒聊天,旁的什么都不做。”
婉儿确实有不少话想对太平说,她温柔一笑,“好。”她本想来接太平递来的酒盏,可太平执意要喂,她只得轻启唇瓣,衔住酒盏边沿,将这杯酒饮下。
可毕竟不是自己动手,有些酒汁便从唇边流了下来,沿着颈边,一路淌到了锁骨上的小窝里。
葡萄酿本就是大红葡萄所酿,酒汁透着一抹红色。如今这一线酒汁,被婉儿的雪白肌肤一衬,对太平而言是别样的诱惑。
“别动!”太平的声音微颤,放下了酒盏。
婉儿原以为太平会拿帕子给她擦了,却没想到太平竟是一口吻了上去,从锁骨到嘴角,一线舔舐而上,最后撩拨似的点吻了一口婉儿的唇。
她眸色深沉,像是一只急待抚慰的小猫儿,渴望地紧紧望着婉儿的眸子,“是婉儿诱惑本宫的,婉儿你说你该不该罚?”
太平是君,她是臣,君要臣死,臣岂能不死?
婉儿圈住了太平的颈子,额头抵住了太平的额头,绷着最后的一丝理智之弦,沙哑问道:“殿下一定要在这儿么?”
太平耳鼓发胀,热烈问道:“婉儿不想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