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殿上的葡萄酒可甜了,婉儿要不要尝尝?”
“你说臣想不想?”
婉儿离她这般近,又想她想得厉害,不等太平回答,便勾住了太平的颈子,她尚在恢复之中,站不得许久,是以几乎将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
太平双手勾住她的腰杆,见一面这般不容易,自该能亲一口是一口。
可没等太平吻上去,婉儿的唇已落在了她的唇上,像是一只枯等太久的小猫儿,从浅尝辄止到忘情缠吻。
她想她,想得厉害。
太平何尝不是呢?若不是来一次不容易,她恨不得天天都跑来这里陪着婉儿。
“我想你……”
短暂的唇舌分开,太平只来得及说出这三个字,便又被婉儿一吻封缄。
太平爱极了这样的婉儿,那些没有说出口的话,便借由这缠不可分的热吻,一起融化在彼此的舌尖上。
气息愈发凌乱,甚至还染上了一抹熏意。
婉儿生怕一会儿乱了分寸,溃了理智,便在这儿与太平放肆起来。松口之后,婉儿轻咬下唇,不舍地揪住了太平的领子,哑声道:“臣会照顾好自己……”
“嗯。”太平不知餍足地追吻过来,在婉儿唇上点吻了两下,“今日来此,我找了二哥当借口,婉儿得赠我两本诗文。”
婉儿这会儿意乱情迷未消,“嗯……”只应了一声,只觉一阵酥痒自耳垂上升起,原是太平顽皮地含吮了一口。
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婉儿的心跳快一拍。
“别闹,否则……”婉儿警告太平,也在警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