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与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眼撞了个正着,温莫寒冷幽幽笑道,“寂羽兄弟,哥的腰肉摸的可觉满意。”
少年浑身一哆嗦,忙站起身,转头去看罪魁祸首,见从从兽趴在石墩上,张着血盆大嘴打了个哈欠后,瞟了他一眼,便闭了眼,自顾打起盹来。
寂羽一滞,竟是不知该如何作为,心道,论干架,前几日输的实惨,今日人多,自不好输了架,丢人现眼,想来晨起时的预言,却是极准确的,今日还需小心些微妙。
又想到,他竟是在占卜一事上有如此高的天赋,日后若在占星预判上有所大成,也可弥补自身玄力低微上些许的不足,亦可在龙域横行着走了。
便径直蹲坐在原先胖兽起卧的冰砖上,笑道,“呵呵,滚滚年幼,又虚胖的狠,便让与它坐便是。”
只引得数双黑眸纷纷看向他,眸中满是嫌弃之色。
几人又在院子了坐了半响,美妇才施施然起身,纤指捏着孙婆子的胖臂,摇摆着身姿,春风得意的往院子外走去。
这些时日未得房中趣事,心口窝着火气,今日将孙婆子掳去,美妇虽觉面上微微烫热,但一想到夜间的满天繁星,滚动的乌云,瓢泼而下的琼露,满腔春意才得以平复。
寂了了直送的美妇下了山,见不到人影才回身重新坐回亭台,盯着一篮子的冰饼子,呆呆地发痴。
温蓓蓓见状,忙抚摸上小姑娘蓬松的发顶,笑慰道,“了了,不怕,姐姐做玄武族特色美食与你吃。”
寂了了无奈,点点头,又叹了口气。
是夜,月上中杆,近乎满月,白茫的月光,洒满院落,将本寂静的院子,渲上一层淡淡的恬静。
寂了了小心将房门掩上,瞧着四处无人,忙拎着木屐,赤着足往院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