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泽薄唇抿成一线,未去看被拍的红肿的手背,只眸色淡淡的盯着小丫头红扑扑的脸庞。
“哥哥手上刚有只毛虫,了了已经替哥哥拍走了。”寂了了假装镇定的说完。
又极平稳的往外走了几步,才转身,一双杏眸瞟着四周,说道,“哥哥,今日若得空闲,劳烦请哥哥拿一些果葡酒给娘亲送过去。”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今日剥了一缸子的果肉,还请转告羽哥哥来一道品尝。”
“寻寂羽过来,就为了此事?”
男子心口闷堵,想及寂羽那小子亦是春意满目,面庞火红,再瞧着小丫头如今连手都不愿再给他碰一下,更不用提她亲手剥的果肉了,眼神亦是顾左视右,心绪越发郁结。
男子朝院门的方向望了一眼,拒绝道,“今日我事多,没得空闲。”
说完,几个飞跃已至几仗外的场地,随手一把银枪已握手中。
寂了了见男子练枪,嘟嘴恼道,“没空,没空你还在我眼前瞎晃什么,大热天的练枪,也不怕头顶长那虱子出来,到时可得离我远远的!哼!”
烈日下,男子风姿潇洒,行云流水的动作一顿,忙在身上下了一个净身术,随即空中翻转几圈,枪意愈发劲道的耍飞起来。
女孩儿蹲下胖身,白嫩藕臂捡起洒了一地的红葡,剥了皮,丢进碗中。
几片银光闪过,小姑娘揉了揉双眸,心想离远点最好了,这心跳的毛病竟跟着痊愈了,定是哥哥在她身上下了禁术。
这几日,圆滚滚瞧着小主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媳妇儿样,甚是觉得奇怪,便留心的观察了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