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井下泥偶内的玉坠你应当见了,我以月月的贴身之物做心,便是想复活于她。”徐长空说道,“待那祭法大成,便是她归来之日,却不料正巧被你撞破,也算是天命如此,罢了罢了。”
“嗯。”对徐长空的话,褚墨不置可否,只问道:“你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还不是修习这邪典搞得,这邪典修为越高,就越是丑陋。”徐长空叹了口气,“就这般也好,若是你小姨真回来看见,恐怕也不认得我。”
“我小姨的墓在何处?”褚墨问。
“就在这村庄东行十里的山上,你先放开我,我带你去看。”徐长空说道。
话音刚落,徐长风脖子上便多了一柄剑,冰凉的剑刃贴在皮肤上,他不禁打了个寒战,“好侄儿,这是什么个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试试我这剑是否锋利。”褚墨笑意盈盈,“姨夫,你是否还有些东西不曾告知于我?”
徐长空拿不准褚墨是什么意思,“你,你……究竟在说什么?”
褚墨盯着他看了半晌,拿出舒景云那枚玉坠,在他眼前晃了晃,“可认得它?”
徐长空眼中贪婪之色一闪而逝,语气却是不变,“这不是你小姨的玉坠吗?可否将它还给我?”
褚墨居高临下,将此人眼神变化看得一清二楚,他唇角带笑,“给你可以,不过有一个条件。”
“你说。”徐长空急切道,“我……”
“我”字尚未说完,徐长空便察觉一枚丸药滚入喉咙,刚想吐出来,那药丸竟化作清流往喉咙里一涌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