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清塘顿住脚步回头看他。
抬起手指了指天,清川道:“不带伞便罢了,怎么连个避水咒都不施?这雨淋着可舒服?”
清塘这才发觉天上仍细细密密的下着雨,而他头上身上全湿了,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失常,但面对清川,他却并不表现出来,“屋里没有伞,淋淋雨也不妨。”
清川只当他是傻了,嗤笑一声,“这又不是灵雨,淋它做什么?不和你说,我回去看看墨墨剑擦完了没,让他也教教我怎么拭剑。”
说罢,一溜烟朝后院跑去,清塘在雨里踌躇许久,才迈开步朝后院走去。
就连清川都看出了他的失常,褚墨那么聪明,肯定不会看不出,想到这里,清塘心里不由有些打鼓,到门外时,运功将身上的水除干净,才郑重踏进了门槛。
却只见清川手中拿着飞剑,褚墨正轻声与他讲拭剑技巧,见自己进来,也只是如寻常般打了个招呼,并无异样。
对此,清塘不由松了口气,但紧接着,他便注意到清川看向褚墨的视线,那眼神中竟满是痴迷。
这个发现让清塘如遭雷击。
很快,清塘便冷静下来,他逐一细细回想,才发现似乎这一路来,清川对褚墨的态度都有些奇怪,只没有人和他说话,他的视线似乎总集中在褚墨身上。
不过清川似乎自己并未发现他对褚墨是什么心思。
指导完清川,褚墨看了看天色,此时天已经彻底暗下来了,雨没有停,反而下得更大了几分。
清塘整了整身上的黑衣,正打算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