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在想什么?”见褚墨低头沉默不语,金凤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褚墨回过神来,掀开布帘,把那装着红眼灰毛鼠的笼子打开放它出去,“寒皋,你缀在它后面,看它去见了什么人,回来报给我。”
“好的。”金凤现身,叼过褚墨递过来留影石,“我肯定把那人抓住!”
“切记不要再被发现。”
此前被发现过一次的金凤闻此言抖擞精神,“放心吧您,我会隐身!”
看金凤飞出院墙朝灰鼠追去,褚墨才迈步走出小院,向前厅走去。
刚走没两步,小绿咻地窜了回来,“主人,我回来啦,我刚洗了澡,嘴巴也洗了,现在身上香香的,很干净,可以上来了吗?”
褚墨伸手把它捡起来,小蛇乐滋滋地攀上他的手腕。
前院声音已经小了许多,时不时有哭声传来,褚墨到时,只见村民们团团围在侧院一间房门外,他认得那是老村长的房间,昨夜晚饭时他曾进屋去拿过东西。
此时屋里非常安静。
村民们给褚墨让开一条路,他尚未走进,便看到房梁上吊着一个人影,却不是老村长是谁?
范家的其他几人跪在地上无声痛哭,几个村民围在旁边表情复杂,地上躺着一条凳子,清塘清川站在旁边,清塘手中拿着一封信,见褚墨过来,把信递给他。
褚墨翻开来看,却是一封血书。
第63章
“诸乡邻敬启, 吾范江海自认一生正直,却不防晚年蒙尘,深感羞愧。前日知吾二孙范启谌, 二孙媳秦华所为之恶, 因私心不曾检举, 只责令他改过, 却不防再次行凶,乃为长辈管教不严。罪孽深重,万死不能请罪, 故此绝笔。村中孩童皆为范启谌,秦华二人所为, 他二人理当抵命,范氏其余子弟却是不知, 恕老朽面厚,望诸乡亲念及旧情,饶后人一命。无以为报,来世定当牛做马偿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