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犹如石子入水,满堂哗然。
有人感叹,“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他们竟如此恶毒。”
有人哭天抢地冲上去与范老二拼命,“天呐!你这个杀千刀的,你还我孩子!”
有人义愤填膺,“我们压着范老二去与村长评理,他是村长孙子,村长肯定晓得!”
一时间闹声喧天。
十几个村民把被卸了下巴的范老二五花大绑,揪着往前厅走去。
清塘跟着村民们去了,后院只余下褚墨和清川。
清川站在原地,脑子里还是刚才的吵闹,只觉轰轰作响,半晌他才问道:“那个女人呢?当时她不是下井了吗?”
“被泥怪剥了心,死了。”褚墨捏了个法诀,一股水从他指尖冒出来,冲在正试图往他身上爬的小绿身上,把它掀得翻了几圈,又拿出帕子给它擦拭,试图把小蛇洗干净。
听得褚墨回答,清川嘶了一声,“那清塘为何要骗村民?”
褚墨闻言侧头看了他一眼,又回身把小蛇尾巴拎起来,鼻尖皱了皱,“自己去弄干净再回来。”
小绿嘤嘤哭着跑远了。
褚墨那一眼相当的直白,清川一眼便认出了里头的含义,一时间被打击得不轻。
转念一想也是,他作为最直观的旁观者,都没有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要是和村民们解释,岂不是要说到天黑去。
想通之后,清川也就不再纠结,“我去前面看看清塘他们,墨墨你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