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川吸了口凉气,抬起手挡在自己和褚墨眼睛之间,“你出去别对别人这么笑,小心被抢回去做压寨夫人。”
清塘把清川的手扒下来,“行了,墨墨长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随即朝褚墨笑道:“他玩笑惯了,你别介意。”
“没事,我知道。”褚墨回道,“倒是清塘比之前客气了许多,倒是显得生疏了。”
清川拍了拍清塘的肩,“就是,我就说和墨墨不用这么客气的,你说是吧?墨墨。”
褚墨点头,“师门中我就你们几个相熟之人,于你们也一直以兄长相待,私下还像原来那般叫我就好,不用师兄弟称呼。”
清塘闻言也放松下来,点头道:“是我着相了。”
“没事,你是畏惧师尊,我知道的。”褚墨朝清塘眨了下眼睛,促狭道:“不过师尊如今不在,你尽可放宽心与我说话。”
清塘被他逗笑了,轻快道:“这都被你看破了。”
话虽如此,褚墨却知道并非是迟无尚的原因。清塘明显是有心结,而这心结很可能与这次下山的原因有关。他问道:“我见你选的任务地名是小相庄,那里是?”
“那里是清塘的家乡,他一直想回去看看。”清川说道。
“正好,我也想去清塘家乡看看。”褚墨点头笑道。
见褚墨没有生气,清塘略松了口气,也笑道:“如今距离我离乡过了百多年,也不知村庄变成何样了。”
走出宗门范围,三人御剑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