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笑容垮了下来,“大师兄,你这样很无趣。”随即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悄声说道:“我就悄悄告诉你,你别告诉别人。”见清岳不说话,她接着说:“当年给墨墨种蛊的凶手找着了,你猜是谁?”
清岳问道:“是谁?”
见清岳没有丝毫配合自己猜测的意思,黄莺不由觉得有些扫兴,踢向脚下的地板,“不想和你说话了,没意思。”
清岳又道:“可是清远?”
“啊?你都知道了?”黄莺转过头,面上满是惊愕。
“你今日只去过沧岭峰,而清远自南海秘境回来便一直在那里养伤,这并不难猜。”清岳道,“他是自己招认的?”
“啊?哦,不是,听无静师叔说他这几日神志清醒了一些,我今日便去看看,没想到正好碰见他和清秋在屋内争吵,话中提到了墨墨当年中蛊之事,我已经用留影石记下来了,刚报了我爹,便来找你了。”黄莺越说越气愤,“我早就知道这清远不是好人,没想到他竟这么坏,早先他回宗时我便猜测清净清光他们的死与他脱不了关系,这会子又牵扯出当年墨墨中蛊一事,恐怕无澄无静师叔都要收到牵连。”
清岳只是点头,“此事尚未定论,容后再议,先去临霄峰罢。”
“是了,那我们先去看墨墨。”黄莺加快了脚步。
临霄峰西峰。
褚墨收起剑,试剑石上横七竖八地纵横着许多剑痕,不过哪怕被后来的剑痕划过多次,褚墨还是能够一眼看到那条浅浅的灰色剑痕。
那是他花了十年才给它印上的痕迹。
“可有感悟?”
听见问话,褚墨才发觉不知何时站到自己身侧的迟无尚,他叫道:“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