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中剩下的蘑菇饼子吃完,褚墨一边收拾手边的碎木屑一边问道:“师尊,方才那木雕可有不足之处?”
“灵性上佳,雕工稍欠火候。”迟无尚道,“多练练便好。”
“好的。”雕工不足褚墨是自己感受得到的,他点头应承。环视一圈没见木雕放在哪里,只道是迟无尚收了起来,就作罢了。
次日师徒二人与镖队告别,虽然心里有些记仇昨日那顿蘑菇饼子,陈清鹏还是来和褚墨告别了,神情多有不舍,倒是一向多话的陈婉容并没有出现。
见师徒二人离开,陈清鹏才去问道:“师妹,你今日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你不是很喜欢和舒兄弟说话么?今日他要离开,你怎的面都不露一下?说不定今后就没有见面的时候了。”
陈婉容冷哼道:“可不就是今后可能再也见不上了,我才懒得去送,反正他们也不待见我,何必自讨没趣?”
“行了,鹏儿别说了,你还不知道她那副臭脾气吗?”陈三的话传来,他拿了一个包袱递给陈清鹏,“这是我昨日给舒兄弟准备的送行礼,方才告辞得急,竟是忘记了,你快快去给他们送去,他们没骑马,应该没走远。”
陈清鹏闻言接过包袱,蹬上马朝二人离开的方向追去。
一个时辰后,陈清鹏回来,那包袱仍在肩上挎着,陈三见了问道:“可是他们不要?”
陈清鹏下马摇头,解开水囊咕噜噜灌了几口,才说道:“我沿着官道直追了十几公里,连他俩的影子都没瞧见,便打头回来了。”
“他们不是走路吗?可有注意沿途马车?”陈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