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答道:“听闻是出宗门任务后未归。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
清岳又问:“可知道有哪些人?何时出的宗门任务?”
“哎呀,我不过是听了一嘴过来告诉你,哪知道这些?”黄莺有些不耐烦了,很快又反应过来自己这样很没道理,又接着说道:“好像是五个多月前离宗的,昨日任务时限过了才被发现。至于哪些人我是真不清楚,只大概记得几个名字,都是内门师弟,啊对了,还有清泠!清泠也不见了。”
听见清泠这个名字,褚墨不由侧目,他记得当时就是清泠带他去见了那个戴面具的魔修,那枚珠子现在还在他手里不曾用过。
“五个多月?”清岳下意识看了眼褚墨。
黄莺跺脚,“是啊!我先前也这样怀疑来着,可他们是在墨墨中蛊前离宗的,是以我爹他们并未找寻,如今整个宗门都翻遍了,也不曾找着始作俑者,他们又正巧失踪了,这嫌疑可就大了,师兄,你可一定要把他们抓回来!”
虽这么说,但褚墨却觉得,给自己下蛊的并非清泠,而是另有其人。
不过这种判断过于武断,褚墨想了想,并未插话。
黄莺与清岳探讨了一阵,有人来找,她又与褚墨依依惜别了一会,才满是不舍的离去。
回到临霄峰,在迟无尚的指导下,褚墨开始了练剑生涯。
临霄峰的西峰与别处不同,这里寒风凛冽,却并无风雪覆盖,而是一片乱石岗。
在褚墨的身前是一块五人合抱的铁灰色大石,他手里拿着一柄木剑,一板一眼地往上劈,砍,斩,挑,汗水顺着脸颊不断往下流,很快融入衣领内消隐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