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和无尚师叔祖有何干系?”华琴瞪大了眼睛,“你莫不是怀疑是无尚师叔祖做的?”
清岳被华琴的直白噎了一口,苦笑一声,“我怎敢?是……”他指了指上头,“所以我才来问问。”
“掌门?”华琴呐呐道。
“嗯。”清岳无奈,“我师尊和小师叔一门同宗,他从小看着小师叔长大,自然知道他是个什么性子,这事也不是干不出来。不过你放心,且不说那些同仁不曾发现,就算是发现是小师叔做的,师尊也会担下来。”他顿了顿,“既然墨墨睡了,我就不去打扰了,这是西山新开的桃花,我摘了几枝过来,这临霄峰只有梅花,未免寡淡了些。你好生照顾他,我过些日子再来,此事不必告诉他,以免他劳心。”
接过桃花,华琴方露出笑脸,“我也是想着有些寡淡,前几日还托莺师叔带些别的花儿来呢,她或许太忙给忘了。”
“她一向忘性大,今后有事直接和我说便是。”清岳笑道,“我还有事,先行告辞。”
“恭送大师叔。”
清岳走后,华琴回房把桃花枝插到床头花瓶中,又浇了些水,看褚墨睡得熟,便小心翼翼出了门。
褚墨睁开眼,偏头看了花瓶中开得正艳的粉色桃花好一阵,才渐渐闭上眼。
晃眼又过了一月,这些日子因着高烧反反复复,加之头疼折磨,褚墨从未睡过一天好觉,竟是比才上山那阵更瘦了许多,下巴溜尖,眼眶都大了一圈,衬得眼睛又大又圆,叫人看着又可怜又心疼。
“今日太阳很暖和,小师叔可要到院子里坐坐?”华琴一边给褚墨喂粥,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