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岳看向黄莺,黄莺瞪了他一眼,“是了是了,你什么都知道,料事如神行了吧!哼,我找我爹去。”
见黄莺突然跑走,华栋有些不解,“莺师叔这是?”
“小孩子脾性。”清岳道,“回吧。”
“是。”
“过些日子内门考核,你和华琴一起去,我举荐。”
“多谢大师叔!”
褚墨一觉醒时,天光大亮,只觉得嗓子又干又涩,脑袋昏昏沉沉,一时不辨晨昏,他敲了敲床柱,不一会华琴推门进来。
“小师叔,你醒了。”
褚墨指了指喉咙,华琴忙倒了杯温水,扶他起来喂他喝下,又摸了摸褚墨的头,“呀!这么烫,应当是着凉了。”
说着便扶褚墨重新躺好,匆匆说道:“我去叫无静师叔祖。”
华琴走后,褚墨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不多时,华琴便带着无静回来,“师叔祖,您看看,小师叔昨儿晚上还好好的,怎的现在又病了。”
无静俯身给褚墨号脉,又摸了摸他额头,“药浴很有效,康复得差不多了,只需再服药继续调养,待修行后,倒也可与常人无异。如今发热只是风寒入体,无甚大事,煎两服药吃了便好了。他这两日可是吹风了?”
华琴呐呐道:“昨下午在院子里站了一会。”
无静瞪了华琴一眼,“他是小孩子不懂,你修行百来年,又一直照看于他,难道也不知他大病初愈体虚受不得风吹日晒?还让他在院子里吹风,这临霄峰是个什么冰窟你不清楚?你筑基修为尚且多穿两件,他不过一个练气都没有的小家伙,哪能扛得住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