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虽犯嘀咕,但华琴却不敢怠慢,安置好褚墨后,转头便往沧岭峰御剑而去,刚落地,便有二人迎上来。
其中一位年轻的少年华琴认得,是当日入门测试第二位登上接引台,哭得撕心裂肺的少年,名叫程选秋,此时他应该喊师叔了。
年长的圆脸弟子拿出一个储物袋,“是华琴师侄吧,这些是师尊吩咐给你的,清墨师弟可好些了?”
华琴拱手接过储物袋,“多谢师叔挂念,墨师叔已大安,只是痼疾难愈,仍有些体虚,是以才来找无静师叔祖拿些丹药调养。”
“师尊此前回来说过清墨师弟的病症,是难治愈。不过师尊也说了,无上长老医术了得,比他更胜一筹,或可能痊愈也不一定。”
华琴恭敬道:“承师叔吉言。”
“这是师尊新收的弟子,道号清秋。”圆脸弟子指着程选秋介绍道。
华琴拱手行礼,道:“见过清秋师叔。”
程选秋忙摇头摆手,“不敢当不敢当。”
圆脸弟子笑道:“清秋师弟听闻我要来给清墨师弟送药,特特求了我好一阵呢,说是想看看他康复得如何了。”
华琴笑说:“墨师叔今日药浴刚完,还需休养两日,清秋师叔若是要来探望,两日后可传讯我,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