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机灵的小鬼头。”华琴笑着点了点褚墨的额头,目露倾羡,“其实我也没见过,就只听说过,那位算辈分我应当叫师叔祖,是天玄门十二长老之一,也是年龄最小的长老,听闻他今年也不过五百余岁,便已是渡劫修为,有望在千年内飞仙。他不喜他人议论于他,是以我们才以那位代称。”
褚墨点点头,却见华琴不再说,便问道:‘名字呢?’
华琴难得有些尴尬,他摸了摸鼻子,“名字我倒是真不知道,只听人叫过一次,好像是无上长老。”
这名字倒是挺张扬,褚墨摸着留痕玉想着。
“小哥儿,你这一个月去哪了?”华琴问道,“当日鹤二把你带哪去了?”
‘陵城。’知是绕不开这个问题了,褚墨在留痕玉上写道。
华琴恍然,难怪,据大师叔说,褚墨走当日,他刚从陵城离开,恐怕是刚好错过,随即他皱眉担忧地看向褚墨,“小哥儿,你……”
‘我没事。’褚墨飞快写道,’我回家看了看,然后离开了陵城,搭了一辆牛车,到启城没有找到哥哥,就回来了。’
褚墨眉眼平静,华琴却没有忽视他写字时划在留痕玉上毫无血色的指尖,他的心仿佛被一瞬间揪了起来。
陵城被魔修祭城的消息闹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