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修为明明很低，却能在飞升路上跟唐珏的灵力碰撞后而且不是被碾压而是产生了激烈的反应，怎么想都唐珏都不可能是其他人。

卫庭说了，天阴魂魄的力量，是可以跟无相之主抗衡的。

再加上从前遇到的种种，凌溪再也想不出第二个答案。

他和唐珏，在很久很久……在无相还没有被分裂成几个世界之前，就注定是一对。

虽然这一对的成长速度有点奇怪，一个早已成长起来统治世界，另一个只有个魂儿。

唐珏抓住凌溪在他身上作怪的手指，清冷的目光暗得很：“真想听？”

“说点你能说的，放心，灵魂泡虫子液体我都忍受过来了，也没什么不能忍受的。”

只是不知道那渗入灵魂的虫子味能不能弄掉，知道了后还是怪膈应的。

然而，唐珏虽然没否认，但也没开口。

凌溪一开始没注意到，只当唐珏需要酝酿，便耐心等着。结果等到他都快要睡着了，这厮竟然还没开口，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恨不得把他给吃掉！

别以为他现在还单蠢的分辨不出这种眼神！

一向没多大耐心的凌溪在快要炸的前一秒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某些关键。

“不能说？”

唐珏炸了眨眼。

凌溪，“……是不能主动说是吧？”

唐珏终于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