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仿佛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天武校长只低头恭送女子，没让人看清他脸上的阴翳和疯狂。

会场因为修真者的名单上交而出现了人员流动，凌溪不经意一瞥，还真被他发现了个眼熟的身影。

“你看到了什么？眼都不眨一下。”唐珏问了句，也随着凌溪的目光看去，不过他什么都没看到。

原本这事跟唐珏说也没什么用，不过凌溪还是说了：“看到了个熟人。”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大概也不算熟人？”

唐珏挑眉，静等解释。

“前些天我不是问你要了一些我妈的照片？前晚我回到家的时候，有一个长得跟我妈很像的女人来到我们家。”

卫恬在生的时候没来，死了十几年了才突然出现，怎么想都有古怪。

他看“卫心颖”那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高雅的气质，也不觉得哪家小门小户能培养出一个压得过凌成安气势的女人来。穷亲戚找上门尚可理解，富亲戚找来……那就绝对有猫腻了。

而且，在“卫心颖”来了之后，凌成安莫名其妙的问他要逝去妻子的东西。

好巧不巧，那玩意还莫名其妙的跑到了他的大腿内侧。

众多的巧合下，那就是精心设计了。

“她问你要东西了？”

凌溪古怪的看他一眼，“你觉得一个正常人会一见面就会直接问你要东西吗？”

他不需要唐珏回答，又继续道：“不过我爸问我来要东西了。”

“你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