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不悦的皱了皱眉,到底没有对他发作。
冲着刚刚凌溪那句明显讽刺的话,凌白索性借题发难。先是委屈的抿了下嘴,一副很难过又卑微的模样,然后小心翼翼的瞟了凌溪一眼又飞快的收回目光,十足凌溪欺负了他又不敢反驳的姿态。
要是平时,只要他稍微露出这么一点委屈的表情,就会有人去问他怎么了。
可惜在场的人各怀鬼胎,一个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戏,一个心中有鬼,一个防贼似的盯着心中有鬼的,压根没人能给出凌白想要的反应。
等了将近一分钟,凌白索性自力更生:“小溪,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最近对我的态度变化好大……”
明明问的是凌溪,说着说着却用汪汪的泪眼去看容彻。
凌溪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表演,原以为容彻会给点反应,结果这人却表现得避之不及。
满脸的厌烦。
有趣,真有趣。
凌溪看得津津有味,他对上辈子这如漆似胶的两人,这辈子的走向有点感兴趣。对方过得不好,他就越开心。
当然,如果容彻能有点眼色,更加识时务的不要去烦他,那就更好了。
容彻很不喜欢凌溪看猴似的眼神在他和凌白身上转来转去,仿佛他和凌白之间有什么苟且之事似的。
他和凌白会一起进来,纯属巧合。他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跟凌溪接触,所以来了。但他没想到他会遇到凌白,才一段时间没见,凌白好像更喜欢动手动脚了。
他是男人,被一个人用如此明显的爱慕的眼神看着,心情自然会好,从凌溪那里受挫的自尊心也得到了慰藉。
可当凌溪看到他和凌白肢体有接触时,他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希望凌溪不要误会……
“凌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