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凌白和容彻走得近,所有人都知道容彻是他的未婚夫,那些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却选择了幸灾乐祸的旁观。
只因为他跟他们不同,却又比他们优秀。
“如果你要说的就是这些……”
听出了凌溪话里的送客之意,容彻连忙道:“当然不只有这些!”
凌溪目光平静的看着他,除了平静,再也没有其他情绪,仿佛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事能引起他的情绪波动。
容彻不甘,“这些事是关于你母亲的,唐珏在这里,你真不介意?”
不等凌溪说话,唐珏便先站起来。
什么都没说,只留了个潇洒的背影给他们。把门关上后,唐珏靠在门边的墙上,闭上了眼睛。
原本在走廊走走停停的学生看到唐珏,立刻从另一条路绕着走。
凌溪收回目光:“你可以说了。”
这一次终于真真正正的只剩下他和凌溪两人,容彻心里有点激动!他没忍住,深情的看着凌溪:“凌溪,你一直没有给我机会表明我的心意。”
“……”
凌溪揉了揉眉心,他搞不明白这辈子的容彻到底怎么了。
难不成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想到这里,凌溪嘴角不耐的撇了撇。早知道直接拒绝的话会惹来容彻无穷无尽的纠缠,他会先把自己送过去,然后等人和凌白搞得不清不楚后才给这俩混蛋颜色好看!
终究是他太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