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来,她除了发了一句敷衍式的道歉后,他简直想将她捆起来,听她说上一天一夜的我错了,我永远不离开你,才能够稍稍解恨。
他措辞很久,直接给时恩发送了一条:【谈谈?】一个鲜艳的红色叹号冲击在傅怀行面前,他接着拨打了电话显示在通话中,他指尖微颤抖,狭长冷凛的眸子中满是不安和冷意。
意识到不对,他快速回到家,第一时间推开主卧,里面的东西被清理地一干二净,完全没有以前的样子,就像这儿从来没有住过人。
只是房间仍旧若有若无地飘荡着属于她的幽香,那个他日夜抱在怀中切实感受的香味。
他忽然闷声笑了笑,手摩挲着门上她爱的海报,突然压低嗓子道:“恩恩你让我拿你怎么好呢?”
分手后这些天,时恩白天和没事人一样,一到晚上就控制不住地失眠和痛苦。
她怀念傅怀行的怀抱,怀念傅怀行的宠溺,怀念和傅怀行做过的一切事情。
她明白是自己对不起他,可是内心还是忍不住地在想傅怀行是不是真的不爱自己了,为什么一个信息都不曾有过。
发现自己不在了,就不会担心吗?
还没又发现她已经把他微信和联系方式拉黑了吗?
这些想法疯狂充斥在脑海,她不知道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忘记他,但是总会有那么一天的不是吗?
她每天都在这种自我安慰,自我洗脑的方式中解脱又沦陷,沦陷又自愈。
晚上,符奕墨发来一个微信问候:【睡了吗?】一个标准的可爱笑脸挂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