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行立刻睁开眼坐直身子,声音带着不服气,“爷爷您可别冤枉人,我什么时候哭了?”
“上次。”爷爷认真想了想,认真道。
傅怀行嘴角抑制不住流出笑意,无奈笑道:“爷爷,您上次见我生病还是在10年前。”
爷爷又踹了他一脚,傅怀行只顾着笑。
爷爷推了推眼睛,淡定道:“你先休息吧,晚上跟我去参加楠萱的生日会。”
傅怀行皱了皱眉,直接拒绝道:“如果您着急忙慌地叫我来是为了这个,那我就回去了。”
“臭小子,你敢。”爷爷站起身怒斥道。
傅怀行耸耸肩,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老爷子知道自己孙子的脾气,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于是坐在沙发上咳嗽了两声。
转头望着傅怀行,一脸愁怨道:“楠萱说这次生日会上她邀请了著名的油画大师陶秉臻,你知道爷爷一直很想见他一面。”
这句话倒是真的。
老爷子一生没什么追求,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平时只喜欢画画,家中摆满了各种绘画大师的真迹。
“爷爷,你要是想见他,我改天把他请过来到咱们这做客。”傅怀行轻声道。
老爷子不屑道:“人家哪里是说请就能请的,听说大师女儿生了场急病,是楠萱的父亲亲自操刀救了回来,不然你觉得为什么平日拒绝任何场合的他能去楠萱那?”
傅怀行被堵的哑口无言,刚想辩驳,老爷子继续可怜兮兮道:“我这说不定哪天就闭眼了,实现爷爷一个愿望,你这孩子还不愿意吗?”
老爷子果然是千年的狐狸,字字句句转忘心窝子戳。
傅怀行躺在床上,将手机充上电开机,立马回复了时恩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