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真的已经喜欢上他。
明明只要自己大声地把这句话告诉钱皓承就可以,可是话到嘴边,她总有一种难以启齿的感觉。
那种感觉像是撒谎被揭穿,像是偷东西被捉到,又像是伤疤被揭开。
时恩静默片刻,接着起身离去。
钱皓承看着她的背影,不知为何,他竟然看到一丝落寞与孤寂,自己仿佛是扔卡让她离开儿子的恶婆婆。
可是为了傅怀行不被伤害,他只有这样,也只能这样。
说钱皓承的话对时恩没有丝毫影响有些太假。
连续多天,时恩都将全部的时间与精力投入到工作当中,甚至会忙到凌晨三点多才回到家中。
随着门被打开,时恩轻手轻脚地走进家门。
毫无饿意,时恩只想烧点水喝点开水驱驱寒,刚烧上热水,门突然被打开,时恩立刻机警起来。
见来人是傅怀行之后,时恩紧张的身体才渐渐变得放松起来。
随后,她惊讶又疑惑道,“你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嗯,刚刚出门有点事。”嗓音充满疲惫,傅怀行换好鞋子,随后迈着步子走向卧室。
时恩愣了下,垂下双目笑了笑。
这个爱答不理的样子怎么也不像爱上她,她还如此没出息地停留在钱皓承的“如果理论“中。
这种局势下,自己可以毫无负罪感地全身而退吧。
可是一想到没有他的生活,时恩的内心就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与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