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时恩紧张道。
她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以前根本天不怕地不怕好吧。
傅怀行上前凑了凑,接着嘴角露出一抹嗤笑,“包子就酒?”
“啊。”时恩下意识抬头,随即闻了闻自己身上,压根没闻到酒味啊?
时恩突然想到发给钱晚晚那张照片,于是心中了然。
他吃醋了?
接着时恩轻咳一声,踮起脚尖望着傅怀行,不紧不慢道,“那你这是干什么?”
傅怀行脊背一僵,抵在墙上的手微微有些舒缓。
像是重拾了掌握权,时恩继续不依不饶问道,“那你这是吃醋了?还是心疼了?”
傅怀行将手收起抄进裤带,接着毫无情绪地薄唇微启,“凡心说你不能喝酒,让我监督你。”
凡心?
时恩抿了抿唇,觉得自己太过自恋,说得话太过露骨,于是尴尬得撩了撩头发,强撑着笑转移话题。
“家长见面怎么样?都还挺满意吧?”时恩垂下眼,沉默了片刻转移话题道。
傅怀行清透的眸子盯着她看,“你觉得呢?”
“那肯定……都满意啊,你们这对佳偶天成,谁敢不满意啊?”时恩说出的话粘酸带醋,但她自己没感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