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期了悟——不是被人欺负了,那就是有什么其他有趣的事了。
他笑眯眯地拉过谢知:“来,多看看剧本,把自己当成虞淮,谢知干了什么蠢事与你无关。”
“……”前辈安慰人的方式真是别具一格。
不过好像是有点用。
跟着叶南期又回顾了一遍下午第一场戏,谢知终于收住了心底火舌燎原似的、没完没了的热潮冲击。
但是今晚他绝对不想再和裴衔意躺在一张床上了。
谢知抹了把脸,决定拍完这场戏就让小D去多订个房间。
中午休息时间结束,游导招呼着开工。
第一场戏是虞淮是闯进傅景容的府邸,求他救救虞晋。好巧不巧,傅景容在沐浴。
清场后,叶南期脱去上衣,片场里冷,没有衣物遮蔽,他皱着眉下意识抖了抖。
谢知把大衣给他披上,发现他平坦的腹部上有道很淡的伤痕。注意到他的目光,叶南期动作一顿,脸色肃然:“这是枪伤哦。”
谢知一怔:“怎么弄的?”
叶南期的眼眸弯了弯,狡黠地眨眨眼:“骗你的。”
谢知:“……”
那边准备好了,叶南期脱下大衣,迈进浴桶。
谢知走到门外,在镜头下调整好表情状态,露出焦急的神色,在游导的一声令下,嘭地踹门而入:“傅景容!”
注意到屋里的场景,虞淮的脸腾地烧红。
但他知道,能救虞晋的只有傅景容,不太自在地别开眼。
傅景容坐在浴桶里,淡淡地瞥过来:“什么事?”
虞淮:“你穿好衣服再说。”
“你有事相求吧?”傅景容靠着浴桶边缘,“这是我给你的唯一的机会,说,或者不说。”
虞淮沉默了会儿:“你还记得阿晋吗?”
“你弟弟,怎么了?”
“他带着一群学生游.行示威,被抓了。”虞淮垂下眼睫,“我来求你救救他。”
“出了事不去求那些人来求我?”傅景容轻慢地笑了笑,“可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虞淮问:“你要什么样的态度?”
傅景容盯着他,不说话。
虞淮僵立片刻,毫不犹豫地跪下,仰起头:“这样的?”
又磕了个头,“还是这样的?”
傅景容眼中有怒火一闪而过。
虞淮像是在对他低头服软,实则还是高扬着头颅。
他伸出手,勾了勾手指:“过来。”
虞淮依言起身过去,他的指尖在颤抖:“阿晋以前经常跟在我们身上,你是他最崇敬的人,你……啊!”